惜袭

你们好。叫惜就可以啦。
绑画是@泠杉,
改进文风中。

【太中】绷带之下

ooc重灾区

本来想试试绷带下是什么…结果又变成了…逗比…

太太们都好高产QAQ

绷带之下

总是掩盖在风衣长袖下的、若隐若现的绷带。

到底是想要藏匿些什么呢?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在一圈一圈的白色纱布上戳了戳。

原本就对这件事抱有好奇。

那天门板与墙壁的巨大碰撞声和一反常态的略显凌乱的脚步再次回响在了耳边。

嘴欠的自杀爱好者受了不同寻常的伤。

鲜红的液体从伤口中一滴滴落下,伴随着黏腻的腥气慢慢扩散到整个房间。

当时的自己是一跃而起,站到对方面前激动到想要扯住衣领却害怕牵动伤口,还是呆呆地将动作凝固在原地,听着那人吐出自嘲的字句,伴随着染红了衣袖的血色?

他记不清了。

手指移到了厚厚绷带上系紧的结扣,仔细描摹着上面的纹路。触感很细腻。

只能够想起自己按捺着狂乱的心情挑出一大堆对治疗外伤有帮助的药品抱在怀中,看到对方坐在床沿一副对身上伤口满不在乎的态度,登时将怀中的药物往床上一摊,动手就要解下绑得紧紧的绷带。

能感觉得到对方意味不明的眼神扫过头顶。

白色绷带一圈一圈散下来,有些垂落在床边,由于室内微风的吹拂而轻轻摆动着。

首先露出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苍白——大概是常年用绷带遮挡着的缘故吧——一道如狰狞青蛇般的伤疤横跨了腕部动脉与静脉的位置。

一青一红的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时不时平淡地抽动。

“这是第一次割腕的时候,没有找对地方。流了很多血呢。”太宰的手指伸了过来,摸摸那道伤疤,提及这次失败的自杀,语气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青蛇活了过来,张开了满嘴的尖牙向他发出了属于蛇类的警告。

这只不过是这家伙一个自杀未遂的证明而已。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

中也眯起眼睛,灵活的手指将繁琐的结扣打开。

然后,接着是···

“不解了?”对方好整以暇的目光在绷带与自己的手之间来回流连。

将思绪拽了回来。看见殷殷血丝已经渗入绷带之中。他赶紧加快了动作。

这家伙,都不知道疼的吗。他恶狠狠地想到。

“这里,”对方的手指随着绷带的掉落移向手臂上方,“这里是上次跳河的时候,手臂撞到了河里的石头骨折了。当时骨头扭成了一个很奇特的角度呢。”

“不过最后还是被救回来了。”对方的语气中包含着未能如愿的不满。

那时候真想使劲用力,把绷带抽紧。但是看着手臂上针线缝合的痕迹,最终还是默默将这个想法弃之不顾,转而更加细心地避开汨汨流血的伤口。

雪白绷带轻舞飞扬,一圈一圈,一点一点。

简直就是那时候的场景重现。这样想着,中也抽了抽嘴角。

“还有这里,估计那个狙击手有点紧张,我猜,本来想瞄准头部的吧。”毫不顾忌地掠过伤口,沾上了晃眼的鲜血,那根手指在肩膀上触目惊心的弹孔上点了点。

视线忍不住跟随着他的手指一路上移,怀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而之后或许又会添加一个可怕的伤口。他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药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让酒精自滴管中落到棉签上。

强硬地按住对方受伤的手臂,他用可怕的气势与其相悖的轻柔动作做着清理伤口的步骤。

象征着污浊的白色脓沫在酒精棉的压迫下从伤口中渗透出来,与缓缓流淌的赤色旋律融合在一起,组成了与这个场面完全不相符的、翻着暧昧光泽的粉红色。

就算是承受着在酒精与感染物的激烈战争中产生的剧痛,可是那个家伙还是哼也不哼一声,脸上挂着是自己一贯不顺眼也看不透的微笑。

反倒是上药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担心得要命,还特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再看看那些不清不楚的粉红色,真是——

晃眼。气人的晃眼。

苍白的手臂再次暴露在自然光照下,割腕的伤疤,针线缝合的痕迹,刺目的弹孔,还有依旧泛着新生色泽的皮肤——那是前不久才处理过的伤口。

苍白的手臂突然动了起来。

解开绷带的手顿住了。

中也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对方微微眯起的、黑漆漆的瞳孔。

太宰的目光还残留着睡意所带来的慵懒,与仿佛能割破皮肤的锐利。两种极端的表现毫无违和感地糅合在一起出现在那双眼中,清晰倒映出了自己惊愕的神情。

耳边传来了非常讨厌的轻笑声,压低了的声线清楚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绷带下的一个位置点了点——让他回想起就脸红不已的地方。

一瞬间,记忆与现在的场面重合得完美无缺。

“这里···”

就在他埋头研究清理完那道可怕的伤口之后该怎样把那堆碍眼的绷带重新缠回去的时候,本来已经安分下来的对方再次指向了位于弹孔更上方的臂部,有意无意地擦过自己露在帽子外的发丝,明明是非常平淡又欠揍一如往常的声音,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家伙泄露出了一抹细微但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愉悦。

他忍不住抬起头来。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呢。

他看到了泛着赭红色的一道痕迹。原本那道红痕混在大大小小的伤疤中并不是非常显眼,但是在那手指的有意引导下,它变得如此清晰,毫无遮挡地与周围的苍白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

——尤其是在中也眼里。

“是你那天晚···”

“闭嘴!”被戳中痛点的帽子放置处一下子暴跳起来。

“是你那天晚上留下来的。很用力呢,中也。”

顶着自己愤怒瞪视的自杀爱好者好整以暇,嘴角勾起一个完美无缺的微笑。

“让我想想···当时中也你发出了很下流的声音啊。”

“都说了让你闭嘴了啊混蛋!”

能感觉到脸上的毛细血管在爆炸,火辣辣的血液顺着皮肤表面迅速蔓延开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把拳头举了起来,对着那张可恶的笑脸狠狠砸下去。

接着视线触及到对方还没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带着尖锐破风声音的拳头又堪堪收了回来。

对方嘴角的弧度向上微妙地勾了一点。

无赖。太无赖了。

拳头举在空中,维持着随时准备挥下的姿势,中也深深吐了一口气,狠狠瞪了一眼坐在床上笑的暧昧的家伙,忍不住夺门而出,“哐”的一声巨响。

可怜的房门又需要更换了呢。

就让这个混蛋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化脓,最后扩散到全身而死吧。

他在门外恨恨地想。

准备跑得离房间里的人越远越好,却不由自主将脸贴到房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家伙死透了没有而已。

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个生物存在。

不会吧。

心中不安的恶芽冒出了头。

中也试探着敲了敲门。

没有回答。没有对方欠揍的、懒洋洋的声音回答。

冒出头的恶芽开始疯狂蔓延。不行。

“喂!你这家伙!”急急忙忙推开门,一眼看见对方靠在床角,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先前微笑的嘴角扭曲着,一副痛苦的样子。

“太宰!”他开始慌了,伸手想去摇对方的肩膀,却不知该不该下手。

“呦。”

漆黑而充满神采的双眼瞬间睁开,笑容满面地向自己打了个招呼。

果然这个家伙还是去死吧。

他饱含着怨念将手臂伸过去——为对方一圈一圈缠起绷带。

现在,乌黑的眼睛眨了眨,准确无误地戳戳曾经泛着暧昧红痕的皮肤,只是微笑的弧度相较之前再次上扬了几分。

“这里。还记得这里吗?中也。”

记得。当然记得。

他愤愤地脑补了一下自己将眼前的人一拳揍飞的场景——

然后冲着那根手指指向的皮肤再次吻了下去。

或许,咬死这个家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这样想着。

脑子有病の番外第二弹1(这是个什么东西···)

当时的自己是一跃而起,站到对方面前激动到想要扯住衣领——结果发现够不到?

脑子有病の番外第二弹2(所以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吗···)

准备跑得离房间里的人越远越好,却不由自主将脸贴到房门上,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家伙死透了没有而已。

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个生物存在。

不会吧。

心中不安的恶芽冒出了头。

中也试探着敲了敲门。

没有回答。没有对方欠揍的、懒洋洋的声音回答。

他打算顺着猫眼向内窥探。

结果发现够不到。

脑子有病の番外第二弹3(这种逗比的东西建国以后不允许出现!)

“喂!你这家伙!”急急忙忙推开门,一眼看见对方靠在床角,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起,先前微笑的嘴角扭曲着,一副痛苦的样子。

唇齿先于思维一步,吐出急切的字句。

“睡你麻痹起来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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